初到第一天,白天又坐了好几个小时的火车,安婳觉得乏累,便没着急收拾行李,只把牙刷牙膏找了出来。

    肖政在生煤炉子,准备烧热水。

    安婳站在一边看,边看边学。

    原主不会,她更不会。

    肖政见她看得认真,还带起了解说。

    “墙角堆的那摞报纸,是专门用来引煤炉子的,像我这样撕成一条条的点燃......风门是关键,一开始要吹一吹,才燃得旺......”

    安婳跃跃欲试,“让我来吹。”

    肖政犹豫一下,往旁边挪了一步,“你来吧。”

    安婳抱着裙子蹲下,歪头朝着风门里吹气。

    “靠近一些......使点劲......”

    肖政的鼻子突然钻进一股特别的馨香,低头一看,才发现他跟安婳的距离很近。

    她修长雪白的脖颈就在他眼皮子底下。

    香气好像就是从那片白得晃眼的皮肉上散发出来的。

    肖政瞬间有些口干舌燥,喉结滚动。

    算起来,他跟安婳已经很久没有过了。

    安婳不喜欢那事,总是不情不愿的,他骨子里也有点傲气,对一个冷若冰霜的女人哪里生得出半点兴致。

    更何况他们大部分时间两地分居,安婳从不探亲,他每次回省城还是去的老丈人家,就更生不出什么邪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