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贤侄处理荆州世族可是让老夫闻声迅雷不及掩耳啊,手段干脆,行动果决,一日之内,荆州世族便风清云去,化为尘埃。”

    与程处弼相对坐,看着玉树临风、清新俊逸的程处弼,武士彟笑声朗朗,高声赞叹。

    “老夫将近一年之心病,可贤侄不过短短两月便让老夫药到病除,可真是后生可畏矣!”

    “如此利欲熏心、大盗窃国之人,人人得而诛之,相信荆州世族这等贪赃污垢落到都督手中,会比在下还要过犹不及!”

    对于武士彟的赞誉,程处弼半信半疑,也不知道这老家伙是真心的赞扬自己还是拐着弯骂自己是屠夫、杀人不眨眼的魔头,有来有往地回了一句。

    “贤侄谬矣,贤侄谬矣,老夫垂垂老矣,怎比贤侄年少风华,少年英发!”

    听着程处弼的回话,武士彟先是一愣,继而笑着直赞。

    “老骥伏枥,志在千里。烈士暮年,壮心不已。都督自当是老亦弥坚,不坠青云之志!”

    听得武士彟直接的称赞,程处弼也跟着回了一礼,赞颂道。

    “哈哈......老夫到是真心夸赞贤侄一番,竟不料反倒被贤侄赞誉称颂。”

    武士彟闻声大笑,目对着程处弼,眼瞳中趣味不已。

    “都督,在下亦是一片真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