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常山走到丁雨薇面前,轻轻把她的泪痕拭去,“雨薇,我绝对说到做到。”

      丁雨薇点点头,“我相信,常山,你说我妈会和我爸离婚吗?”

      陈常山还未回应,丁雨薇已自问自答,“我感觉会,我妈刚才说回不到从前了。读书吧

      那不就是要离婚吗?

      到时我们该怎么做?”

      陈常山也没有答案,“我也不知道,只能尽力。”

      丁雨薇仰头看向陈常山,“瓷瓶摔碎了真可怕。”

      将丁雨薇轻轻拥入怀中,“对,我们都不要摔碎它。”

      月光洒入屋内,相拥的陈常山和丁雨薇就像一座美妙的瓷瓶。

      随后几天,一切都像平静的河面缓缓流淌,没有再起任何波澜。

      市调工作有序推进。

      家里也回归正常。

      陈常山终于感受到平静的滋味。

      两天后,陈常山接到于东电话,丁长远的治安处罚已经结束,今天上午就可以放出来,陈常山去不去接?

      如果陈常山不方便接,于东可以安排人把丁长远送回家。

      于东还说丁长远在里边表现很好,已经意识到自己的错误,并表示以后不会再犯。

      陈常山想了片刻,“于局,还是我们家里人去接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