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莺眠问陶夫人:“我听曹少帮主说,死在客栈里的几个人,是被你相公毒杀的?”

    陶夫人不想回忆起这些事。

    谢莺眠一问起,陶夫人的脸色霎时变得苍白。

    谢莺眠道:“你若是不愿意说,也可以不说。”

    陶夫人摇了摇头:“谢姑娘既然是买家,有知情权,我没有隐瞒的道理。”

    隐瞒也没用,去衙门一查便知。

    与其让买家自己去查,不如她主动说出来。

    “不同的仵作检验了好几轮,都断定他们是被人毒杀的。”

    “但,苍天可鉴。”

    “我与我相公本本分分守着祖产过日子,从来没想过谋财害命,我们怎么可能会毒杀他们。”

    陶夫人泫然欲泣:“退一万步说,就算我们与他们有仇,也不可能在自家客栈毒杀他们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在上京算不上有钱人,却也家底颇丰,想要除掉他们有一万种法子,怎么可能选择如此愚蠢的方法。”

    这也是谢莺眠在意的地方。

    谢莺眠问:“这么明显的漏洞,衙门没看出来?你们没去申诉吗?”

    陶夫人凄惨一笑:“申诉有什么用?”

    “说来也巧,他们死的前一晚,因为房间里的设施找茬,跟我相公吵了一架,当时吵的很凶,很多人都听见了。”

    “加上那晚我相公去药铺给我儿子拿药,去了一趟药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