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女人跪坐在地上,脸上身上全是酒渍,昂贵的大理石地面上散落着两瓶开口的威士忌。

    女人哭着伸出手想要去抓赵宴州的裤脚,可还没等她靠近便被秦炀给拦住。

    “这才喝了一瓶,没听到我州哥刚才说的吗,今天都喝完了才散场,不懂规矩吗?”

    说着,秦炀便眼神示意了一旁的兄弟给女人灌酒。

    秦煜又看了眼女人的脸,眸色微动,他握了握拳,坐到了赵宴州身侧,“你和阿言吵架了?”

    赵宴州跟洛言婚后五年,虽然跟外界传闻一样是貌合神离的表面夫妻,可像今晚这样针锋相对还真是头一回。

    赵宴州没有回答,而是自顾自倒了杯酒,状似不经意的反问,“她回去了?”

    语气虽然冷淡,可秦煜还是听出了关心的意味,他挑了挑眉,如实说道,“在外面吐了,脸色看起来不太好,我要送她去医院也不肯,自己打车回去了。”

    秦煜说完,赵宴州脸色顿时沉了下来.

    洛言的性子他比谁都清楚。

    坚韧固执,从不肯轻易示弱。

    跟他结婚的五年,除了最开始的融资,洛言再没有从赵家拿过一分钱,就连他专门为了呦呦留下的副卡,洛言也没有动过一次。

    她不想欠他的。

    可既然这么想跟他划清界限,当初又为什么会找上他?

    她如果想利用他,何不利用个彻底!

    赵宴州垂眸掩下眼底幽深,仰头喝完酒,正准备继续倒酒时,却被秦煜按住了动作。

    “再喝下去,来魅色踹门的就该是老爷子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