琴非夕平淡道:“他们是他们,我只做好我自己的就可以了,更何况,台上的人可有车非兄,又怎能如此?”

    聂茗茱气得咬咬牙,跺脚道:“你呀你,如此大事,怎么这个时候顾虑起兄弟之情来了。”

    二人下面争执着,台上已经是水火不容了,二人内力相当如今就是比的耐力,谁若比谁多撑一刻,谁便能赢...

    又是一盏茶的功夫,随着一记惊天的闷雷声响,琴非夕终是忍不住了,白影跃起,衣诀轻飘,只一晃,人跃到台上,手中的长剑轻挑着去隔开二人。谌凌烟和聂茗茱却猛地大叫道:“不要——”话音未落,琴非夕已将二人的真气硬生生断开,三人各自向后弹了一步。

    薛骁沉着脸扫了一眼车非翊,双掌已挥向琴非夕,车非翊微一皱眉,才想出手相救琴非夕,猛地一咳,脚步缓了下来。琴非夕刚才突然出手阻隔他二人可委实耗费了不少力气,薛骁的突然出手,他不能躲避,只有硬生生地接了这一掌,却是薛骁倒退了几步,青石板地顿时印出了几步重重的脚印,众人哗然。究竟是琴非夕的内功深厚,还是薛骁的内功深厚?

    琴非夕身子只轻晃了晃,薛骁却站不住,身子猛地软下,嘴角一抽,喷出一口鲜血,刚才同车非翊交战已损耗了不少内力,现在又和琴非夕对了一掌,饶是铁人也撑不过。

    聂茗茱见琴非夕无大碍,顿时松了口气,随后也纵身上台,查看了他的伤势,又见车非翊除了比较虚弱些也无甚大碍,这才放心,转身怒瞪薛骁道:“你简直不识好人心,非夕好心好意救你二人,你还恩将仇报!”

    薛骁嘴角沁着血,血将他的薄唇染得更加鲜艳,越发的显得妖娆诡异,他冷冷看她,“是好心还是另有目的只怕要问问他。”

    琴非夕抿着嘴不语,车非翊亦不出声静望二人,聂茗茱却不知三人之间气氛微妙,她扭头看见琴非夕表情冷淡,还当是薛骁这句话激怒了他。于是她一跺脚,抽出长剑朝薛骁胸口刺去...。

    “铛——”聂茗茱的剑被震掉,碰撞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,她抬眼,微吃了一惊,是刚才和车非翊比武的清秀男子。

    再看车非翊和琴非夕,两人脸上都是不可置信的表情,怔了怔看着谌凌烟,目光若有所思,车非翊的眸光更加冰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