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老师自定位是这些人的师长,说话做事要有个长辈的样子,不想说。

    周胜红反对道:“你的这个提议与喝酒无关,提议无效。”

    时尚女同学说:“我的提议很重要,如果单县长与周胜利是一家人,我们可以在外面吹大牛了,‘单县长是我同学的媳妇’。”

    李庆高认真地说:“不是,单县长还没结婚。”

    时尚女同学说:“这里面就更有故事了。她还没结婚,与你刚认识就一口一个胜红姐,我比你还大,她为什么不喊我姐?”

    周胜利感觉刚才单玲玲有些过于感情用事,自己有必要把两人的关系讲清楚,这几十个人的口往外传,她今后的形象会受到严重影响,说:“我与她的关系没有什么避人的,不过我满足了你的好奇心,你得喝干了你酒杯里的酒。”

    女子说:“这个可以,不过姐可是谈过多次恋爱的,是不是真话姐一听就知道。”

    周胜利说:“我大学毕业那年正好二十岁,在龙山农技站工作,被派到山后村驻点,正巧县外贸局也派她到山后村推广长毛兔养殖,我们俩住在一个农家院里。”

    “那个院里就住着你们两个?”

    时尚女同学很八挂地问。

    周胜利说:“你先别八挂,我一个农村孩子刚走出校门,哪经历过你们机关干部子女那么多的世面,看见他就像看见了仙女一般,再加上我在乡镇工作,人家是在当时最吃香的外贸部门工作——我说外贸是当时最吃香的部门李庆高你承认吧?”

    李庆高说:“这是真的。当时机关干部子女安排有段顺口溜:顶尖家庭去外贸,二流家庭商粮供,三流家庭去政府,四流家庭工商税,五流家庭国营厂,出身不好去教育。”

    时尚女同学说:“这才知道我这个医生的闺女只是五流家庭——对了,我妈成分不好,我能去国营厂不错了。周胜利别转移话题,接着说。”

    周胜利说:“她爸当时是县外贸局长,出门坐的是县城唯一的一辆桑塔纳。你说的事我当时发育不成熟没去想,就是发育成熟了也不敢想。

    后来在一次打架时结识了她的弟弟、现在洪蒙县的知名作家单建设,还成了好兄弟。她在我面前称自已时一口一个姐,我也随着单建设喊她姐,半年后她回到局里当了科长,我也结识了我的爱人。”

    他讲的只是一个大体的过程,至于他与单玲玲之间的细节是不能说的。

    时尚女同学说:“真是个傻兄弟,你小她大呀,她又是做外贸工作的,连外国人的生活习性都知道,心里有你不好说,你却傻乎乎的真把自己当成了弟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