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宋婆子听到门口传来同村老娘们儿的惊呼声,一抬眼就看到奔脖子剁来的大斧头,吓得她妈呀一声,赶紧一个翻滚。

      春雨沉重的一斧,劈在江河的脚边上。

      江河眼都没眨一眼,一个健步上前,一脚踩住了那只白狐的尾巴。

      白狐惨叫一声,扭头来咬,江河照头又是一棍子。

      这一棍子下去,白狐嘎儿的一声,死了。

      “什么仙儿啊,还修行千年,照样挨不住我一棍子!”

      江河说着,把这只白狐拎了起来,就挂在老宋婆子家的晾衣绳上,麻溜地扒了一个囫囵个的白狐皮筒子。

      老宋婆子不停地叫骂着,几乎把江河家的祖宗都掘了出来。

      江河本来还不想理她的,结果这老婆子居然抡着擀面杖冲了出来。

      春雨大喜,“我哥哥不打女人,我是女人,我打!”

      春雨把大斧一横。

      老宋婆子看看手上的擀面杖,再瞅瞅春雨手上的大斧子,倒底还是没敢上前。

      老宋婆子看着江河和春雨带着狐皮这么大摇大摆地走了,再看看四周议论纷纷的村民,还有那些怀疑的眼光,暗叫一声不好。

      自己可是靠跳大神,一年正经不少挣呢。

      现在,江河和春雨当着全村人的面儿,在她家把白狐打死了,这不就是相当于把她家的狐仙儿也打死了嘛。

      这是砸人饭碗啊。

      断人财路,就是杀人父母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