蒙氏都还没来得及说话,宁薪已经走出去老远。

    宁大郎倒是好奇的很:“慧娘……”

    他又不好说,一个劲的暗示。

    蒙氏睨他一眼,转身进屋,打开柜子,看着那一袋银子,蒙氏的心啊。

    “多少?”宁大郎问。

    “大郎,不管多少,今儿是阿薪最后一次给我银子,晚上我就跟她说,往后不管她赚多少银子,都自己攒着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宁大郎有些懵。

    “你去县城舍得吃东西吗?”

    宁大郎摇头。

    “咱们闺女也舍不得,即便这么多钱,她买锅是为了新家,买撬棍、锤子是为了你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大郎,她是我们的女儿,该是我们来疼她、爱她的。”

    “这个家也该我们来支撑。”

    蒙氏重重叹息。

    “早时候家里没有钱,她天天逮兔子、逮野鸡,家里没饿着谁,能攒下钱,但是绝对不够买地修房子。”

    “是阿薪前儿个拿了银子回来……”

    “可是她拿回来越多,我越觉得亏欠,更怕我拿习惯了,养的心越来越贪,怕我以后要的更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