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记错的话,你的事全班同学都知道,你觉得你能瞒那个女孩多久?你觉得她知道后会怎么对你?”我嗤笑着,“傻叉,真当自己能把所有人耍的团团转呢?”

    金遥望白着脸走了,我抬头对还没走的温凌余说:“温医生应该听的明白我和聊的是什么吧?不知道温医生对这样的人有什么看法?”

    温凌余的皮肤本就白皙,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对着他贴脸开大,脸比平常更白了,衬的刚白着脸走的金遥望像块黑碳。

    “辜负真心的人,都该死。”

    “成蔺,我不会。”

    我哂笑,“你猜我信不信呢?”

    不论是二十四岁的温凌余还是三十岁的温凌余,都一样的会骗人。

    那之后,温凌余很少再来,舒渔鄙夷:“还以为是个深情种,不过三分钟的热度,阿蔺,这种人咱可不要!长得再帅也不要!”

    “还是穆子衿好,有钱就是不一样!”舒渔“贪婪”地摸着面前的超级无敌巨无霸大花束,“这一比较啊,宋晨阳送的花简直就是孙子中的孙子!诶,阿蔺,这么多花还要制成干花吗?”

    “我还没本事开干花工厂。”我一脸无奈地给穆子衿发微信,“能不能不要再送这么炸的东西。”

    鬼知道我从宿舍楼下接到这“幢”花束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心情。

    私人订制还专车专送,戴着白手套穿着黑西装的工作人员表示一定要送到我手上,还让我签字,我他喵的简直社死当场。

    不出意外的话,我肯定已经上了表白墙头条。

    微信那头回:“知道了,阿蔺喜欢低调点,那下次送别的。”

    “没有下次了!”我“愤怒”地回。

    “所以,阿蔺,它要怎么解决?”舒渔指着占据着宿舍一大半地方的花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