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静没有看我,而是望着齐松道:“齐总,您看是喝白的还是红的?”

    “白的红的都整上,你就在包厢里看着点吧。一会儿你也陪大家一块喝点。”

    齐松还没喝这酒醉了?这是在对谁的人发号施令?

    放在往常,我肯定要出声阻止,让他别为难许静。

    但我担心,这么一说会让许静的误会更深,便闭了嘴。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许静乖巧的找来了开瓶器,将几瓶红酒和白酒都打开。

    一一询问在座的每一个人,是喝红的还是白的,再根据对方的意愿,将他们酒杯里的酒斟满。

    轮到齐松时,他显然没有其他人那样好应付。

    “齐总喝什么?”许静问。

    “你看我这个体格子,能喝多少?”齐松牛头不对马嘴,向许静展示着自己的肱二头肌。

    许静嘴角扯了扯:“你应该喝了不少蛋白粉。”

    齐松闻言并不生气:“你应该没有接触过我这样的男人吧?有时候你是该尝点好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看你应该能喝下两斤白酒,我给您多到一点。”

    许静说着便将齐松面前的分酒器里灌满了白酒。

    “够了够了,太多了。”谁不知道齐松的酒量不好,牛皮倒是大。

    许静也是故意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