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边的吧女一见这位穿着不凡,出手又如此的阔绰魁梧男人,不由的一阵眉开眼笑,轻盈盈的笑声,勾魂似的媚眼如丝,“先生,楼上请,”她一边拿着钥匙,一边扭动水蛇般的腰肢,红唇艳丽,轻启含张,柔柔软软的声音能掐出一团水分出来,仿佛销魂的声音立刻能沁到男人骨子一样。

    销魂蚀骨大约这说的是这样的女人!阿强却是仿若没有听到般的直接进了包厢,可是这位拿着钥匙的吧女也没有要走的意思。

    她不由的扯了扯超级短吊裙的领口,昏暗迷离的灯光下,刷拉的,她暖昧的瞟向阿强的方向,眼中的媚丝更浓了,紧接着,她故意听红色如血的指甲轻轻一滑吊带肩带,一下子肩带滑到了肩头,雪白肩头下片春//光乍现。

    阿强只顾品酒,对她却视若无睹。

    一副若隐若现的事业线柔媚万千,身子也扭着向前蹭了蹭,发出嗲嗲的声音,“这位先生,”看到高大魁梧的阿强没有反对的意思。她更加肆无忌惮的猖獗了,“啊呀,天气真热啊,说罢另一侧的肩带,只是轻轻一勾,带子就顺势滑落了……”

    胸前的风光一下子削淡了屋中的昏暗。

    阿强依然一口一口的品着酒,根本就无视了那个女人的存在。

    艳丽指尖轻轻的拂上了阿强的胳膊,轻轻的摩娑着,从胳膊肘儿部顺势向上,一点点的游走,像一条花色的大肉蛇蜿蜒而上。

    “滚!”突然一声冷唳的滚字,一下子暴喝在这个吧女的心头,她猛的一怔,吓得花枝招展的那一张妆脸,迅速的花容失色。

    她吓得腾的一下子就站了起来,眼角的余光里静静的看着那一张冷气森森的脸,不由的心骇到了极点,突然之间一股从黑衣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那一种寒气,肆无忌惮的暴发出来,侵蚀着吧女的四肢,周围上下一片寒冷,冻得寒毛孔都乍了起来。

    倏的,吧女迅速的拉上肩带,挤上一层勉强的笑容,“先生,我先出去了,有事您吩咐!”心惊肉跳的吧女一溜烟的逃走了。

    走到门口,扯上吊带,还轻轻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,“今天真倒霉,还以遇到大客户了,到时再挣一份单独的小费,岂不是更好。”

    不过那个男人可能是道上的人儿,吧女可不敢得罪,平复了心情,她缓缓的去了楼下。

    “花姐,这么快就解决了?”旁边的调酒师开玩笑着,眼角挤向花姐那一张浓妆艳抹的脸。“那个男人不行吧?”

    “去去去!”花姐可是头一次的吃了这次闭门羹,有点不甘心的坐在吧台上,冲着调酒师招招手,“来,给我来一杯,压压惊!”

    她眼珠儿不由的转了转,自言自语着,“哼,老娘就不信这一套……”

    “花姐,你说什么呢?”调酒师一边晃着手中的酒器,一边调侃着老想勾引有钱男人的花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