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窈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他,亲昵地用虎牙去叼那圆润的耳垂,低声邀功:“这个月一定又是我给你赚的钱最多,你的身体处置权还是我的。”

    “真厉害啊。”男人随口夸道,伸手去摸他的头发“每次都是你,弄得大家都没有竞争意识了,啊,下次我改成赚钱最少的被所有人处置好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不还是师父吗,你都好久不赚钱了哦,抽成不能算的。”

    “也行啊。”男人在榻边磕磕烟灰,他堂堂馆主,除了这小崽子有谁敢得罪他。

    阮窈却摇了摇头,一脸正经的说:“不行,如果每次都是师父,大家不敢处置你,赚得多又没有奖励,这个地方会更没有激情的。”说着伸手捏上刻着自己姓氏的乳钉“所以还是保持现状吧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说你都有理。”男人好笑地将他拉到床上,阮窈长得不算高大,正适合窝在他怀里,以前还是小孩子的时候天天抱着被子撒娇要和他一起睡,长大后变成了天天撒娇要睡他。

    帮怀中人拆了头发,男人一手哄孩子似的拍阮窈,一手继续端着烟杆吞云吐雾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抽的越来越多了,以前一个月也就一包烟丝,现在两天就要一包了吧。”阮窈一边抗议一边试图伸手去抢烟杆,给人按住了动不了就不满地咬住唇边的乳珠。

    “嘶,你是小狗吗?轻点。”被打孔的地方还没有完全愈合就被时常玩弄到红肿,真丝的布料摩擦都有些疼痛,何况是这样粗暴的舔咬,但已经习惯了享受痛苦的身体却因此扬起了欲望。

    阮窈没发现他硬起来的下身,被训了之后吐出左边的乳珠又将右边的含进嘴里,这次没咬,只是轻轻舔弄,用舌尖裹住微凉的金属,又吸吮着让它硬挺。

    “太无聊了,不抽烟干什么。”

    “早说呀,哪会让师父无聊呢。”清秀的少年扬起头笑得眉眼弯弯“别抽烟了,来抽我吧。”

    馆主平时呆的房间,也是验收调教师成果,惩治犯错调教师的地方,因为这些人对疼痛和情欲的承受度都远高于来接受训教的客人,所以对他们使用的工具也都十分苛刻。

    阮窈被定了一个顶撞馆主的罪名。

    作为让馆主放下烟杆的代价,阮窈已经自己掌嘴了二十,雪白的脸颊上满是浅淡的指印,看在他下午还有客人的份上,男人没有严格要求验伤,只是把这二十加在了下面的嘴上。

    “爬过去,拿两件东西过来。”

    不是什么正经惩罚,他也没有要求阮窈拿什么,不过要是太轻了八成也是要被好好收拾一顿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