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”

    在兽的思维里,这套逻辑等于□□的许可权。少年兽不知道怎么做,先遵循本能将昭昭的衣服撕扯下来。

    “你做什么?!”整个人被束缚着,自从醒来以后想变了一个人似的少年突然剥她的衣服,昭昭不安地挣扎起来。

    这个感觉好像被大蛇怪困住,回到那段孤独的漫长粘稠时光,昭昭恐惧地流出了眼泪。

    “放开我,放开我。我不要这样,不要缠着我,我不喜欢!”

    “昭昭……”小雌性的眼泪和身体的僵硬让少年无措地停下,少女清澈眼眸里盛满了焦灼和恐惧。

    可是放开是不可能放开的。少年兽亲吻他的小雌性的泪水。

    小雌性在他怀里抽噎。

    尾巴尖儿搭上她的手心,一拱一拱地,小心翼翼。

    “给你玩儿。”少年兽用自己最脆弱的部位哄小雌性。

    尾巴尖儿是透蓝色的没有一点黑,像蓝色的琥珀,很漂亮。昭昭发泄似的用指甲掐了几下,

    没有留下一点痕迹还被少年箍得更紧。

    “不玩了不玩了你放开我。”

    “昭昭,我喜欢你。”少年认真地说,“你不要不喜欢我。”即使这样说,他心里还是觉得小雌性是喜欢他的,她只是在和他闹别扭。

    一定是他哪里做的不好,到底是哪里呢?

    昭昭一觉醒来,什么都变了。连她以为的同类也长出来和大蛇怪一样的尾巴。

    她当初见到少年有多喜悦,现在就有多受打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