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怀孕只能说不是易受孕体质,居然能被他联想到这么多也是很厉害了。

    他刚想说几句好话哄哄人,就发现银子已经睡着了。

    这几天他都没折腾人,都老老实实的抱着人睡觉,可银子却像是睡不够似的,这几日白天就没怎么睁过眼。

    大概是春困秋乏,李炎曦想。

    既然时机到了,李炎曦起身写了封密信,将已经到了京城门口的南疆奏折放行,是时候交到皇帝手中了。

    九皇子府,李焕曦抚摸着怀里龇牙咧嘴的西西,自言自语道:“都说过了,本皇子是父皇最小的儿子,永远都是,怎么还会有人怀孕呢?”

    西西听不懂他在说什么,只是看他面色不悦,讨好的舔了舔他的手指,李焕曦在它的头顶摸了摸,感慨说:“还是畜生好,虽然听不懂人话,但胜在懂事。”

    “主子,咱们用采取行动吗?”他身旁的太监小心翼翼道。

    “宫里那么多人,哪有咱们操心的份儿,去给四皇子报个信,就说九皇子思念兄长,已经病了,让他快些回来。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这边沁芸刚把完平安脉就听说了这事,原本的好心情被破坏殆尽,脸上的阴狠毒辣也也替换成了平时在何予安面前温婉表情。

    “若是生个儿子还好,这要是生了个女儿,本公主在皇兄心中的地位岂不是没了?”

    沁芸被身旁的侍女搀扶起来,坐到梳妆台前重新打扮,准备进宫一趟。

    “皇上的掌上明珠只能是本公主,也只能疼本公主一个女儿!”

    沁芸脸上的表情逐渐凌厉起来,心中不知打着什么算盘。

    原来她早就知道,她根本不是什么先帝的遗腹子,她是皇帝和先皇妃子私通生下的孽种。

    生她的太妃也不是什么难产而死,而是被陈皇后灭了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