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一早,风狸没说什么只是笑了一个早上。

    白泽看见我的脸也是一个劲摇头,而我找到了镜子发现自己都认不出自己了。

    还好也只是维持了一天我的脸就回复了原状,看来我现在的治愈能力早已突破了常人。

    可不能离开这里,再厉害也没有用武之地。

    我只能试着顺从,说不定表现好了就能离开了呢。

    当然抛去自由,这里的生活条件可是比道观好了好几倍。

    唯一不爽的就是每天早上四点,白泽就会叫醒我。

    让我绕着动物园跑上两圈才能开始吃早饭。

    这动物园一圈少说一万米,让我绕着跑两圈就至少二十公里。足足一个半程的马拉松,开始我都要从四点跑到六点才能跑完。但后来越来越快,也越来越轻松。

    其实我的身体几乎感觉不到累,只是人会感到厌烦。

    吃完早饭后则是被白泽盯着背一上午的文言文,生涩难懂。

    我这种本来就不爱读书的人哪里受得了这个,读错一个字或者回答不上意思。白泽就会对着我的脑袋来上一戒尺,真的是疼的要命。

    别说白泽手里拿着的戒尺,打下来的那一刻不疼。但打过之后脑子就像经历了一场十级地震一样,整个人就是崩溃的。我也曾经询问过为什么这尺子打的怎么疼,白泽也只是笑了笑说这叫醒龙尺。

    到了中午一顿山珍海味之后,会有半个小时休息。

    休息的时候干什么都可以,我一般会选择拿来打电话。

    然后到了下午一点,风狸就会来到我的房间带我去下层的健身房开始教我武术。

    而且教的居然是散打和搏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