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是跳针啊!」

    为什麽诺司总是有办法轻易激怒他?

    数十分钟之前,他仅着内K,一头Sh漉漉的发梢末端不断得沁出、落下的水珠,延着他走过的路径一路滴Sh一地,一看就知道他才刚刚洗好澡;敲他房门时,没等他答应,就直接开门进来了,这部分,好,没关系,他可以不计较,但是他竟然好大胆子敢就这样直接躺上他的床,分明是活欠扁。

    啧…要是真的动手海扁诺司,他肯定在那边放声鬼吼鬼叫引妈妈来关心,然後他再趁机胡说八道C弄风向,作弄他这个苦主又被碎念一顿。

    深知若与诺司一番计较,後果可能带来更无谓的麻烦,阿慎便索X眼不见为净,立刻转身离开,去洗澡。岂料,当他再回到房里,依然是让人看了就忍不住火冒三丈的情形。

    绷着脸,无视床上那个一副Si样子,嘴巴一再一再喃喃念着诗词Pa0轰他脑神经的诺司,视线扫过床边四周仍残留着水滴渍的地板,阿慎感觉到理智线再度发出即将断线的紧急讯号。

    忍无可忍,无须再忍。

    阿慎将满腔恼火化作为敏捷的一脚,以雷厉风行之姿踹向诺司。

    「喂——很痛耶!」被狠踹下床的人瞬间发出惨叫。

    阿慎一脚踩在诺司的侧翻的PGU上,怒瞪着他,说:「我没一脚踹Si你已经是很客气了。」

    「你对我有意见可以用讲的啊,g嘛老是这麽粗暴?真讨厌。」

    「还敢抱怨?找Si啊!」他忍不住又再狠踹了他一脚,「不把身T擦乾就跑到我房里滴得到处都是水就算了,g嘛还一副要Si不Si在那边念个不停?」

    「我就难过嘛…念个诗想疏解一下,这样也不可以吗?你g嘛这麽不通情理啊?」他哀怨得抚着被踢疼的右髋骨外侧,要不是他身强T壮,早被踹Si了。

    「你这叫疏解一下?你脑袋是有问题啊!你这家伙———」

    见阿慎气极败坏的又抬起腿来,为了不让自己壮志未酬、英年早逝,他连忙抬起手求饶,说:「可是你不觉得很贴切吗?诗意太符合我们现在的处境了嘛。」

    「贴你个头!」他冷瞪着诺司又踢了他PGU一下,才不顺眼地扔了自己的浴巾给他,并骂:「把你的头发和身T给我擦乾净!」

    顺手将阿慎丢在他脸上的浴巾直接拉至头上擦拭起来,眼光偷偷得在透过浴巾的边缘看着他离自己已有段安全距离後,他才一边没头没尾地问:「你真的确定了吗?现在反悔应该还来的及吧…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