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宫丞和白晚舟有同样的感受,他不自禁的就挡在了白晚舟身前,“不知他在搞什么花样。”

    白晚舟又仔仔细细的看了赫扎,足足有半柱香的功夫。

    才对周博鉴道,“周大人,我有点话和王爷说。”

    周博鉴十分识趣,“那下官回避,下官就在外面等着,有什么事,尽管吩咐下官。”

    白晚舟点点头。

    周博鉴估摸着,白晚舟大概是有什么重要的话要跟南宫丞商量,连着狱监都带走了。

    小小的牢房之中,只有白晚舟,南宫丞,和赫扎三人。

    白晚舟掏出麻醉枪,对着赫扎的腿部就是一枪,一枪下去,只觉药效不够,对着他的手臂又是一枪。

    赫扎就在这时缓缓睁开眼睛,似笑非笑道,“白大夫,你我是有交情的,何必把小王当做洪水猛兽对待?”

    守了他整整七日都不见醒,白晚舟一来,他就醒了。

    南宫丞火冒三丈。

    他分明是故意的!

    “你到底在耍什么花样?”

    赫扎看都没看他一眼,仿佛南宫丞根本没有资格与他对话一般,只是在黑暗中,笑盈盈的看着白晚舟,等着她的答话。

    白晚舟墩身,一把捏住他的手腕,俄顷,才放下。

    “传闻,武林高手若是练就绝世内功,可达到龟息的效果,但龟息,最多只能坚持个把时辰,便已经是逆天的高手。”

    赫扎有些失望的看着她,“搞了半天,你以为我是练了龟息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