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眼,像极了为尊位者蔑视群雄,肖锦风自然不会想到这是公主的玩笑,下意识一个激灵。

    秦沅汐见此,扑哧一笑。

    “倒真是有意思,你这厮口口声声说你我圆房已经久了,平日也敢壮起胆子羞辱我了,可没曾想之前在武陵天不怕地不怕的肖公子,现如今遇到我发脾气冷眼的时候,还是会吓得跟以前见刚到我的时候一样。”

    好啊,感情自己这是被嘲笑了一遭呢,想起自己的样子,肖锦风难得也有些羞愧。

    从失态中恢复来,他听到最后这些,不由得心底好笑。

    “公主说笑了,以前没能娶到公主,现在公主是我的妻子,我自然待公主要不一样了。”

    “是嘛?”秦沅汐又泛起好奇来,赶紧靠近了些,随性将下颔枕在他肩膀上。

    “那你倒是跟本宫说说,娶到本宫后怎么就待本宫要不一样?难不成你以前心底瞧不起本宫?”

    说说瞧不起不尊重,秦沅汐自然只是说说,凭借当初的记忆,她相信肖锦风当初待自己还是放得低姿态的!

    但肖锦风此时这番话,她倒是好奇起来。

    那双带着威严的双眸含情楚楚,定定盯着前头的驸马,让人能心出敬重的同时疼惜起来。

    亦不知有意无意,她是枕在驸马肩头望着他,可两人挨着十分亲近。

    肖锦风年纪并不大,虽是千户之职却也是没经历太多风吹日晒的。

    对自己身上有什么东西,他察觉快得很。

    显然,此时自己埋在勾壑里的左臂就有的不自在。

    公主身前翘立的梅子就轻轻缓缓,倘若手心抚着受伤的臂膀磨着,时重时轻,极似挑逗。

    至于相隔那如纱的里衣?便胜似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