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老客气了,不见得能比过沈老。”金建国心里默默的话补充完,年纪不小,就(爱ài)搞事。

    “也不邀请几位进去了,我拿几件藏品给几位看看?给我说说是假的还是真的。”金建国扭头对保护人使了个眼色,又对程青雪眨了眨眼睛,这才又沉下脸去看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的几人。

    “金哥,东西拿出来了。”保护人们人手一件,一字排开站在几人对面。

    “请吧。”金建国做了个他们优先的手势,就站在一边看戏了。

    “这。”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,心里一想到沈父给的事成后的钱数,一咬牙一狠心,硬着头皮走了上去。

    “这件,这件一看就是假的,瓷器颜色一点也不明显,甚至,甚至伪造的材料都是劣质的。”

    金建国听见其中一人这样说后,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,讽刺道:“沈老找的这些人怕是还没毕业吧?我本来还以为不是专家也是老手呢,谁知道你就找了这几个来糊弄我们?”

    “说的有什么不对吗?!”沈父确实没带的了那些本想拉来的老手,人家不搭理他,实在没办法这才找了现在这群人。

    “不对的地方可多了。你们是怎么光凭借颜色,就断定这瓷是真是假的?其他的都看了?这上面的花纹你们仔细看了?年代你鉴定了?完整度你看了?这么随便就是假的了,我看你们也像假的。”金建国咄咄((逼bi)bi)人的问道。

    没给那群人喘气的机会,金建国接着说道:“伪造的材料?伪造的材料你们都看出来了你们可真了不起,全能啊,在这当专家可惜了,你们应该去演戏,不然怎么可以面不红心不跳的说着假话。”

    顾行深和程青雪在后面有些想笑,憋的很辛苦了。

    几人被金建国说的脸通红,围观的群众见到这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,八卦的风向立刻变了过来,对着那几人和沈父指指点点的,嘴里也都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指责的话。

    几人顶着群众们鄙夷的目光,面色讪讪的跑走了。

    沈父气的脸通红,他哪能想到金建国真的懂这些,只以为是他在吓唬自己,没想到结果成了这样。

    看戏的群众见没戏看了,就无聊的四处散去了,沈父今天的老脸都丢尽了,恶狠狠地对着金建国说道:“行,算你狠,你等着。”说完,他扭头带人就匆匆离去了。

    (身shēn)后的程青雪笑着一拍金建国的肩,难得开玩笑地说道:“行啊你,混的不错啊。”

    “哪里哪里,再怎么样我也是你徒弟,师父永远比徒弟强。”金建国笑嘻嘻的朝程青雪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