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尚宫主,这瀚海一注,与那盗圣夜流峰有关。至于你们师徒二人所求取的聚魂宝珠,也早已被他悄无声息的盗窃而去。”张嬲说道。

    “废话真多!徒儿,我们走,快马加鞭赶往珞洼崖。”尚邈不耐烦道。

    什么他娘的瀚海一注,就是他张阁主剑道修行境界低下,被盗圣夜流峰捶打的服服贴贴。

    尚邈和秦囥,这对十分不着调的师徒,压根不在乎他张嬲和夜流峰之间有什么恩恩怨怨。只要能够寻获到手聚魂宝珠,刀山火海也会眼不眨一下就去。

    努力做一个不赌的人,不埋怨谁,不嘲笑谁,也不羡慕谁。阳光下灿烂,风雨中奔跑,做自己的梦,走自己的路。?

    这句爱徒所言,对于他尚邈而言,实在是可笑至极!赌徒所言,怎会有真。赌胜负,决输赢,定黑白,怎能通过一场赌局来判别呢?张嬲,人前不染俗世尘埃,人后又当如何?何人知晓?

    至于张嬲所言,一抹微笑,能够释却一段情。放他娘的屁!尚邈修行途中曾遇到过一个痴心女子,钟情于一位武学大家的二公子,真可谓矢志不渝。

    不久后,那位病怏怏的二公子便去了,走的是那么突然,连痴心女子见他最后一面的机会,都没有给下。

    是的,那一抹微笑,尚邈得见过,却不是想要释却一段情,而是君若先死,妾身绝不独活的忠贞专一。

    瀚海一注过后,紫炎龙王现身,可吓坏了深陷回忆漩涡的尚邈。

    紫炎龙王,并不是一条龙,而是一个人,一个在无名境涯活命的人。

    无名境涯,人间炼狱地也。

    言尽于此,瀚海一注,紫炎龙王。

    若非乱花迷眼,怎会迷恋少郎。

    若非貌比潘安,那痴心女子又怎会弱水三千,只取一瓢饮。

    若非二公子的曲中意似誓约,那痴心女子又怎会回望他,眉眼弯似月衣袂翩如雪。

    那痴心女子明知,旧梦已碎解不开过往的心结。可她,不愿别离,不愿分舍,回眸一撇,苏篁仍然是那个无畏前行的俊美少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