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此处,他顿了一顿,见众人的目光都被他吸引,才缓缓吐出一句话,“卿丸殿的少主何时成了你们司家的囊中之物了?”

    白瑧被她的威势压得几乎不能呼吸,侧头避开他喷出的——口水!

    堂堂修士,吵架竟然还会喷口水!

    咳,这不是重点,重点是,都让他说中了!

    眼神扫向怒发冲冠的红衣男修,又看向身前挡着的青衣女修,心中小人虚得直搓琉璃塔,打算情形一有不对,立时开溜。

    只见青衣女修抬指推开近在眼前的扭曲俊脸,漠然道:“南知道友还请自重,免得毁了清誉,日后寻在下的不是!”

    白瑧正惊慌不定,闻言差点被这虎狼之词闪了腰。

    同样被闪到的还有红衣男修本人,一张俊脸立时涨得通红,白瑧看他似是恼羞成怒,生怕做了被殃及的池鱼,当即脚下生风。

    倏地,一阵威压袭来,她脚下似是燃起一池烈火,烫得她如热锅上的蚂蚁,站不住脚。

    那火焰却似跗骨之蛆一般,不管白瑧跳到哪,都如影随形,她一边跳脚,一边压制丹田中的太阳真火,怎一个忙字了得。

    与红衣修士对峙的司衡立时察觉到身后的异样,猛地抬头看向南星身旁的男修,大声质问:“神南瑜道友何至于出手对付小小心动期修士?”

    被称作南瑜的男修收回手,面色平静,对他的质问毫不放在心上,“司衡道友既然避而不答,我便帮大家试一试!”

    说到此处,锐利的目光直指白瑧,“结果显而易见,此人修习的遁术并不属你们卿丸殿一脉,如此高明的遁法,或许来自海外的修真界呢?你们司家是要将卿丸殿拱手送给外人?”

    殿中诸人当即向白瑧看来。

    司衡几人闻言,登时面色黑沉如水,恶狠狠地瞪向那人。

    那人却对她们展颜一笑,“怎么不说话?莫非你们司家真投靠了修真界!”

    边说,边捋着鬓边垂下的发丝,若非他长了一副健壮的躯壳,倒也有几分娇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