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说:“小姑娘,好意我心领了。但是,我毕竟是个成年人。这不合适。”

    凡妮莎说:“但是,你照顾了我一晚上。这么冷的天,外面还下着大雨。我再让你去走廊睡,那我不就成恶人了。反正,这种事情我做不到。”

    凡妮莎说:“你怕什么。我都不怕。我又不会对你做什么坏事。”她的眉眼尖尖,五官在夜色中染上一丝艳丽的魅。她夺过男人手中的床单被褥和枕头,然后抱着坐在床的边缘。仰头看着他。

    她的衣服略有散乱,她自己也没有注意到,露出一片雪白的肤色,在夜里显得更加白皙。男人凝视着她的脸,童真又风情。

    男人的喉结动了一下。他走过来,把她的衣服拢好,遮住她的锁骨。凡妮莎抱着他的床褥,不让他出去。

    男人叹了口气,说:“小姑娘。你这样的天真.......未来可能会被坏男人骗。”

    他接过凡妮莎手里的床褥,凡妮莎抱着不给他。他说:“谢谢你的好意。那我在这里打地铺吧。”

    他没有注意到,自己的语气竟带了一丝央求。

    凡妮莎这才递给他,然后冷哼一声,说:“谁敢骗我。”

    男人失笑着摇摇头。他铺好被褥后,坐在上面。凡妮莎此时还坐在床缘上,她纤细而修长的腿在边缘上晃来晃去。

    凡妮莎纠结一会儿,还是决定问了出来:“你刚才给我讲的那个故事,真的是你的吗?”她犹犹豫豫的问道。

    男人点点头,说:“是我的。”

    凡妮莎说:“可是,这个故事,我在报纸上看到过几次。”

    男人似是听不懂她的言下之意,忍不住逗她:“世界上人那么多,有相仿的经历却也正常。”

    凡妮莎摇摇头,小声说道:“我可不是这个意思。”她期期艾艾的说:“我也来给你讲几句故事。主角和你像,他出生在阿尔及利亚,父亲死于一战。外祖母暴虐,母亲冷漠。甚至想让他小学就辍学打工,补贴家用。但是当时他的小学老师,发现了他的天赋,帮他争取到奖学金,极力劝诫他的母亲,让他继续上学。贫穷而悲伤的童年,使他的身体状况不够好。后来,他开始写剧本,参加剧团,然后还出过一本书,叫《反与正》。他的成名作是《局外人》,1942年,他又写了《鼠疫》。”

    凡妮莎的脸显得天真而单纯。她说:“是不是很巧?我的这个故事和你的很像。有一样的开头。”

    她的眼睛显得那么纯真,蔚蓝色的瞳孔如湖泊一样清澈。似乎真的是在感慨一个巧合。她睁大眼睛看他。她这样的神情,就显得天真而风情。她低着头看他,声音带了一丝引诱的色彩,说:“你听说过这个故事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