乐无异不知想起什么,双腿不自觉酥了片刻,腿根挨紧,无意识磨了两磨,却磨到一点湿意。

    他的身体,这些年早被这二人肏了个熟透,已然食髓知味,成个不自知的放荡胚子。

    北洛看他神情便知时候成了,于是状似不经意,手指向少年腿间一探,故作惊诧:“怎的出水了。”

    乐无异不看他,向百里屠苏怀里依得更深:“你这个人不正经,满腹坏点子,不像屠苏,待我总是温柔仔细,也不会拿话欺负我。”

    “他?”北洛怔愣片刻,突然笑出声来,“他才是最不正经的,我欺负你,哪回真的有他狠?”

    百里屠苏做得一副君子派头,冷如寒霜不近人欲似的,实际上,床榻上若论最凶、最狠、最贪,他是真的不如这疯子一半疯劲。

    乐无异眨眨眼,不由得回忆起往日百里屠苏在床笫之上是如何施为的。

    大约,是这么回事……

    前有虎豹后有豺狼,哪个都称不上正人君子,无论面上如何,一旦到了这里,里子皆是色中饿鬼,没得掩饰。

    可惜此刻再想溜走已是不能,他被二人牢牢挤在中间,隔着逐渐滑落的层叠衣物,仍旧可以感受到两具躯体源源传递来的热意。

    轻薄寝衣虚虚挂在肩头,终于还是叫北洛抬指掀开,彻底滑落至肘间。

    雪白肌肤叫人看个满眼。

    北洛凑近,温热气息代替唇齿与手指,一寸寸抚摸过脖颈胸膛,缓缓蛇行向下。

    “痒……”乐无异难耐地挣了一下,身躯跟随气息所及,向后躲避,直至身前湿热呼吸吹拂腰肢,北洛终于忍不住探了舌尖,留下道道水色痕迹,乐无异再也耐不住喉间呻吟,软软地叹过一声,一面颤抖,一面不受控制地卸去力气,腰肢软摆,向后蹭去。

    这一蹭,倒蹭上个不得了的物件。

    百里屠苏不知几时解了身下衣物,将那根直挺巨硕的东西放了出来,方才只顾躲避北洛捉弄,乐无异未曾察觉百里屠苏的动作,此时,那物已顶在他后腰,胀得热烫坚硬,叫人难以忽视。

    纵是经过这些年的云雨缠绵,早已看过,甚至抚摸过那件骇人巨物,然而每每重新触碰,乐无异仍旧感到心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