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,一阵劲风袭来,阮幸只觉得面颊上刷的一热,随即一阵火辣辣的痛感袭来。

    好半晌,阮幸眨巴眨巴眼。

    “你,敢打我?”

    牵牛花甩了甩花|茎,将自己被打偏的花沿摇了回来。

    “太龌龊了,我一时没忍住。”

    “”

    阮幸夜里做了个梦,自己一剑击败了连阕,才将他五花大绑的丢在床上,衣裳刚刚脱了一半,自己就被一朵喇叭花精追着打了两条街,回来的时候脸肿的像个包子。

    天刚蒙蒙亮的时候,房门被人从外边一个大力推开。

    阮幸惊醒,还没来得及开口,眼前一个人影闪过来,下一刻,就见鳌山如同看怪物一般上下打量着自己。

    “大师兄,我伤口还没愈合完全,就不起身行礼了,你要这么一直看着我看到什么时候?”阮幸打个哈欠,问道。

    “小师弟,你老实告诉大师兄,你与师尊你们到底你们有没有”鳌山说着,一张脸憋的不成样子,径自抓耳挠腮。

    阮幸一头雾水。

    “我和师尊怎么了?”

    鳌山看他一脸无知,一咬牙,“你知不知道,昨夜都发生了什么?”

    阮幸低头在自己身上打量一圈,随即看向鳌山,“大师兄,我起身都挺难的,昨夜发生什么我该知道吗?”

    鳌山叹口气,沉声道,“昨日师尊出了你这里便去了蓬莱峰,任由二长老如何求情都没用,蓬莱峰但凡入塔的弟子,都被夺了丹送进了灵元阵。”

    阮幸暗自笑开了花,面上突然一惨,“啊?那怎么办?师弟们可都还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