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括老歌丢掉实习工作,自己放弃大学学业。

    安恬皱眉,暗想:要这样的话,那还不如她去把渣二代给杀了,干脆利落吃花生米得了,指不定还能刺激老歌重新拿到金手指,走上身为爽文男主的人生巅峰。

    现在看来,位面交易器真跟脑电波有关了。

    这两天安恬什么法子都尝试了,逼着袁歌生吃柠檬苦瓜,够刺激了吧。

    酸甜苦辣有了,喜怒哀乐嘛,挠胳肢窝说笑话,只剩下怒和哀比较麻烦。

    扭头,看着成天傻乎乎的老歌,安恬惆怅地叹气,“那明天就不来了吧。”

    看她叹气叹得那么真情实感,袁歌双手撑地,不安地挪了挪屁股,想问她为什么叹气,又怕是问不得的伤心事。

    每当这个时候,袁歌就十分自卑,甚至不止一次的自我唾弃。

    若是他能像那些开朗外向的男生一般能说会道,恬恬也不会总骂他闷葫芦了。

    抱着最后再试一次的心态,安恬扭头,上下打量了一下袁歌,神色凝重地问:“老歌,你认为,你自己在什么样的状态下,会有一种,一种……就是觉得,啊我要死了的濒死感?”

    这几天妹妹干过的奇葩事也不止一件两件了,袁歌都见怪不怪,只要不说她自己死啊死的话,袁歌什么都能习以为常地选择全盘接受。

    “濒死……除了真的遇到危险觉得自己要死了,其他状况下很少有这种状态吧?”

    安恬不甘心就此打住,一转身,跪坐到袁歌面前,双手搭着他肩膀,让他再努力想想:“你想象一下,肯定会有别的事也能让你有这种感觉。”

    怕影响到他发挥,安恬都没给他举出更确切的例子。

    袁歌抬手顶了下眼镜,眯着眼皱着眉,认真想啊想。

    一开始他是真的在认真想,想得很严肃很认真很正儿八经。

    可抵不住妹妹始终保持着这样一个即将对他投怀送抱的姿势,同时还满心满眼都在关注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