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悲哀!

    那些文官们对此依然表情愉快。

    大明朝三大蛀虫,士绅,宗室,勋贵,不能厚此薄彼,要倒霉必须得一起倒霉,一家人要整整齐齐,这样才算公平。

    “还有那些土司如何处置?”

    傅宗龙说道。

    好吧,还有一个。

    一帮人的目光立刻盯着杨信。

    镇南王可是土司之友,谁都知道他和西南土司关系密切,甚至家里还有一个土司女儿。

    而云贵川边卫所军户与土司混杂,就是控制土司的,黔国公的确在云南俨然土皇帝,行事骄纵不法,但却真正为大明牢牢掌控云南,云南那些乱七八糟的土司,全都在黔国公的阴影下。现在杨信拿掉黔国公后,倒是不至于失控,这一点必须承认他的威慑力,在弄死奢安之后西南土司都清楚他的战斗力,这些家伙喜欢闹事是不假,但只要有足够强的力量震慑,他们也还是能维持老老实实的。

    可这就有点难以服众了。

    毕竟现在被杨信祸害的,都算是为大明尽忠职守的,他们倒霉,他们为大明压制的土司却毫发无损,那就很让人不服了。

    “改土归流。”

    杨信很干脆地说道。

    土司肯定要解决的,西南土司从广西,湘西再到云贵川边,几乎四分之一个大明,这些人不彻底解决,如何谈内部稳定,没有内部稳定如何谈对外扩张?

    “镇南王不怕土司造反作乱?”

    傅宗龙说道。

    改土归流对西南土司意味着什么,这些文官们可是清楚的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