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等自有一腔凛然正气,今日尔等欲带走景逸先生,需从我等身上踏过去。”

    一个三十多岁的青虫愤然说道。

    “对!”

    “头可断血可流,就不能带走景逸先生!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数百青虫挥舞着手臂,一个个义愤填膺地高喊着。

    不过他们手中没有大棒了,完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,反正他们知道杨信不可能让士兵拿长矛钉死他们,这些应该是东林书院的学生了,之前他们在后面指挥,现在没有可利用的炮灰,又不甘心这样认输,索性就这样耍无赖硬撑着。

    “这就是你的学生?”

    杨信回头对高攀龙说道。

    “老朽平日以忠义教授,此刻他们能对得起这二字,老朽死而无憾矣!”

    高攀龙淡然说道。

    “你觉得他们能阻挡住我?”

    杨信冷笑道。

    “那你就请走过去。”

    高攀龙说道。

    很显然他也就是在装而已,事实上他也明白自己已经输了,哪怕现在也不过是撒泼耍赖而已,早就不复最初的气势。

    但不然又能怎样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