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此时此刻,徐重锦在他们的手上,她似乎也已经没有办法了。

    从她莫名成为司梦之神之后,诸多的风波其实都是因这一身神力和这司梦之□□头而起,她虽屡屡躲过,可屡屡又再次遇劫,现在,也是时候该做个了断了。

    亦是向着那位一直以来,都暗处藏着的人做个彻底地了断。

    与此同时,她也被随即而来的两个强壮的魔兵死死按住了肩膀,这

    一役,她一路都打得十足憋屈,十足狼狈,除了躲闪和使用蛮力,几乎无法使用那一身的神力。

    看来,这个司马瞬臣确实是算准了她的死穴,可这样的一个人,难道仅仅只是司马信的一个养子么?若不然,他又是如何准确就能知晓她的死穴的?

    正想着,且听头顶上方的司马瞬臣冷冷一笑,他俯身,用两根瘦长的手指抬起她的下巴,他微微蹙眉,似在分析石天音方才这句话里的真实性,司马瞬臣的瞳色比常人稍浅,盯看得久了,竟也似有种不可抗拒的魔力。

    然而下一瞬,一件她怎么也没想到的事发生了,且见司马瞬臣的手腕在她的眼前一晃,那支原本在她发丝上的扇形发簪便已在了他的手上。

    他抽身,扬起手,在手里欣赏般把玩了一阵,凉声开口道:“交易的前提是信任,梦神你的这支簪子,就是当初镜祭月留给你的易花簪吧,这可是出云阁里的神物呢,看来镜祭月对你还真是相当舍得。”

    石天音盯着他的手,一瞬间浑身的血液都像冲到了头顶,偏偏她又被压制着动弹不得。

    一阵静默,忽见司马瞬臣又一笑,他的手指间骤然一发力,接着,竟是当着她的面,和她那一瞬不瞬的视线,生生地,生生地将那支易花簪一把折断了。

    那声音很清脆,清脆而决绝,就如同一下子折断了她在飘零岛上的七年过往。

    易花簪在眼前落地的一瞬间,石天音只觉什么想法都有,又觉得什么想法都没有。

    她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冷了,片刻后,她才听自己咬着牙关,抬起头看向司马瞬臣,安安静静道:“好。”

    她的喉头里有血,心上也有血,如果血也能发出声音,那么,或许刚才跌落地面的,就是那心血的声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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