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君墨炎有意让她来处理此事,莫不是,这位灵烟姑娘,又是一个类似于沈家人的麻烦?

    凤长歌一边在心中暗暗的扎着君墨炎的小人,一边整好以暇的听着清月辩白。

    清月倒也没敢隐瞒,赶紧回道:“王妃没有选择那些俗气的首饰,必然会选择其中那支最显眼的簪子。而那簪子是轻箬姑娘的东西!”

    轻箬又是哪个?

    凤长歌心中莫名不爽,面上却是不显,只是漫不经心的摆弄着腕上那支赤玉手镯,淡声道:“所以,便是我戴了她的东西,又会如何?”

    说着,她冷嗤道:“会被王爷看到,然后惹得他睹物思人?还是会因为擅动了这位轻箬姑娘的东西,引得他出手惩罚我呢?”

    闻言,清月清云还有那个管家,皆齐齐变了脸色。

    看上去,她还真是说中了几分。

    心中不爽的情绪,更是扩大了许多。

    理智告诉她,君墨炎过去的事情,只是过去了而已,不宜深究。

    但思绪又不免回转到了那日揭露沈慕奕真面目的时候,他所说的那一番话。

    当初君墨炎没有解释,她也懒得深究。

    如今想来,或许在他心里,曾经还有过一个叫轻箬的姑娘。

    顷刻间,她便被这个想法堵得呼吸不畅了。

    这事稍候她自会去跟君墨炎问清楚,眼下还是处理这些事要紧。

    故而,凤长歌收敛了心神,讽声道:“想的可真美!”

    几人没有说话,凤长歌又道:“所以,是那个叫灵烟的家伙,想要谋害于我!管家,着人去把她请来!我倒要亲自会会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