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他热情的模样,木晚晚也知道他是什么意思。无非就是想让喻年跟自己和好,只是他应该没有想到罗雅也会过来。

    “胡大夫,听说你最近没有去上京医馆了,我还一直想找您瞧瞧呢,因为我有身孕,现在吃不下饭,睡不好觉,都得我家大人陪着,才能安好,这是什么症状?”

    喻年没有说话,罗雅已经开了口,声音比往常更是柔弱,但听到木晚晚耳中,却如同毒刺一般。

    这次她跟着过来,不过就是在宣誓主权罢了。

    喻年和胡大夫同时看向了罗雅,只见胡大夫皱了皱眉头:“我看姑娘得的是矫情病吧!”

    他声音冰冷,并没有多少情感,刚说出口,罗雅的脸色就僵住了。

    “老胡,你给她看看吧!”喻年看了口,给罗雅台阶下。

    木晚晚心中冷然,如若喻年对自己还有半分在意,也不会将罗雅带到此处来吧!

    老胡闻言,脸色也难看起来:“喻大人,我想你应该这位姑娘应该没什么大碍吧,再者说,我也并没有将她邀请过啦,她若是想要看病,去上京医馆便是,何必扰我清净!”

    罗雅此时脸上一阵青一阵白,不知道该如何说话。

    她伸手,便与喻年十指交握,看在别人眼中,恩爱异常。

    木晚晚看着十分扎眼,不想这二人再来让自己闹心,于是嘴角扬起一抹笑意:“不如我给你看看?”

    她假装热络,罗雅也很是配合,将手伸了出来。

    木晚晚轻轻给她把脉,是喜脉没错,从脉搏看来,也并无异常!

    “可能是你心态的问题,多出去走走,散散心便好!”木晚晚说道。

    “不如你给我开一方药吧,帮我调整一下心态!”罗雅要求,像是真的病人。

    木晚晚笑意变冷,转身进了屋写出药方来,递到喻年手中:“好好照顾你家夫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