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然后呢?”

    “他们出这个题目,分明是欺负夫人不懂征战!”

    木晚晚轻轻拍了下黄姑娘的手背,安抚她:“放心,我应付得来。”

    没吃过猪肉,还见过猪跑呢!

    她木晚晚不需要上过战场,因为她背诗就好了。

    环视了一圈,发现这些人竟然都用一副看好戏的眼神看着她。

    真当她木晚晚好欺负吗?也不知道这些人被“打脸”后会是什么表情!

    “咳咳,”木晚晚正了正衣冠,笑眯眯地问赵华:“这次赵公子先?”

    没想到这么难的题,木晚晚听了后依旧面无改色,一身轻松的模样。

    “喻夫人先吧。”木晚晚的速度太快了,这让赵华忍不住咽了咽口水,只觉得手心发冷。

    “那我就不客气了。”

    乔院士不信木晚晚真能作出跟“征战”有关的诗:“喻夫人,你可想清楚了?你要是作出的诗跟征战无关,就算你输了。”

    “有关还是无关,各位听了心中自有判断。”

    岑知府冷漠,对木晚晚依旧胸有成竹的模样十分不屑,只当她是虚张声势:“哼,但愿喻夫人真能作出诗来,否则今日这般自持孤傲,传出去怕是惹人笑话,指不准还会连累喻举人。”

    不说喻年还好,一说起喻年,木晚晚就难以遮掩胸腔内对乔院士和岑知府汩汩的恨意。

    “呵呵,岑知府真是说笑了,我一介女子,就算输了又如何?我输给堂堂乔院士的得意门生,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?”

    亭中不少人忍不住点头,在他们的认知里,女子输给男子,是非常正常的一件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