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傅承勋,是不是要我跪下来求你,你才能消停一会,让我这本就病残的身躯可以休息一会?”

    傅承勋神情冷漠,根本没有理会她的话直接将她从床上拖起来坐着。

    “拿去。”冰冷不含一丝温度的声音在卧室里响起,向挽歌拿开放在脸上的手,垂眸看下去,见傅承勋手里拿着体温计。

    她脸上神情顿住,他刚才出去,是去找体温计了?

    “向挽歌,量体温,你是不会还是怎么的?”看向挽歌一直没有动作,傅承勋不耐烦的催促。

    向挽歌有些愣怔的接过。

    在量体温的过程中,傅承勋一直在床边坐着。

    向挽歌靠着床头,从昨晚睡不安稳,再到今天打点滴,她思绪一直都不太明朗。

    此刻,看着傅承勋,她突然问:“傅先生帮我找体温计,莫不是在担心我?”

    男人抬头看她一眼,凉薄的话从口中吐出:“担心你死了,我这别墅变成凶宅。”

    向挽歌手指握紧,神情却是一派的轻松。

    “我看,直接病死你算了。”省的净说些让他闹心的话。

    “是吗?可是傅先生似乎舍不得我死呢,毕竟我死了,傅先生就不能继续折磨我,为傅先生的心尖宠报仇了呢。”

    傅承勋说话都是狠毒到了极致,向挽歌早已经麻木的心并没有因为这话受到一丝一毫的影响。

    “向挽歌,感冒了还这么能说会道,你说我是不是应该把你丢到别墅外面,让你好好地清醒一下?”

    男人的声音冷冽,不含一丝温度。

    向挽歌却突然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