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工作还行吧,也算不上忙。”

    “你那个叫什么‘正义’的领导,对你怎么样?”舒倾老爹问道。

    “他啊,”舒倾想了想大体情况,又想了想细枝末节的小事儿,“有时候特倔还挺横……不过总体来说,算是被我收入麾下,惟命是从。”

    “行了吧你,你李叔家的牛都被你吹上天了!”舒倾老爹喝了口酒直咂嘴,酒瓶是绿色扁平的,“对了,上个月你回来时候,跟你一块儿开车过来那人儿落下的照片,给人还回去了吗?”

    “还了!必须还了!”

    不仅还了,还特“信守承诺”的给他写了封“表扬信”来着。

    “还了就行,他常年离家在外面也怪不容易的……”

    得了,又要感慨,舒倾忙打断,“他是不容易,我也不容易啊!这鸟人贼几把……不是,那什么,他特别克我!”

    “就你小子事儿多!”

    “这您可真冤枉我了!对了爸,上次送我回来那个,跟我现在的领导,你猜这俩人是什么关系?”

    “这用猜吗?都是人类!”

    怎么家里有这么两个不正经的,不是互相拆台就是互相吹捧,舒倾老娘一直在旁边儿笑。不过就是可惜,儿子不愿意“继承家业”,非得上外面去工作,私底下还有点儿担心他被带坏了。

    “哎哟,不是!我那个领导梁正,是送我回来那人儿、梁义的亲哥哥!”

    “哟,还有这么巧的事儿?”

    “可说不是,我也最近上领导家里去之后才知道的!”

    舒倾老爹撂下筷子和酒瓶,摊手掐着手指跟窥看天机似的,神神秘秘来了句:“小倾啊,你老爹我掐指一算,先后遇到一家的哥俩,你怕是要栽啊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瞎说什么呢!”舒倾老娘熊了个劈头盖脸:“我好好的儿子能遇到什么灾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