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每迈出一步的往后都是愈发不可收拾。

    自以为是的定力和担当,说出去怕是要叫人嗤笑。

    他暗自喟叹。

    俩人进屋拖拖拉拉,梁正好几次忍着没把他打横抱起来,总算磨蹭到卧室,撂到床上。

    舒倾跟面条似的躺下,衣服都没脱。

    梁正看不过去,跟叫魂儿似的喊了他好几声儿。没回应,只能硬着头皮自己动手。他抬手解他衬衫扣子,第三粒第四粒……

    可能力度太轻太痒,也可能舒倾爱极了这种温和的感触,他从鼻间轻吟一声。

    那种承歡似的声音勾人得不行。

    梁正瞳孔骤然一缩,呼吸彻底乱了套,颤着手扯掉领带脱掉衬衫,一把甩远。半撑着身子压到床上,凑到他耳边,嗅着他身上特有的气味,嗓音蛊惑:“真好闻……宝贝儿,翻个身。”

    舒倾乖顺,意识朦胧间侧了身*。

    往常时不时被撩就忍得难受,如今这种待遇谁他妈能受得了。

    就因为他,自己变成什么狗德性了,说话违心做事也违心。

    面前仿佛是主动送上门肆意引.诱的猎物。

    太阳穴突突的跳,他按下舒倾单侧肩膀,让他趴到床上,手忙脚乱彻底扒下发皱的衬衫。

    面前趴着的人清瘦,身上只剩下一小块布料。

    身上每一寸肌肤都遮了朦胧的光晕,从背到腰,从腰到臀,从臀到脚,每一寸都引人入胜,令人遐想令人着迷。

    梁正不管不顾压低身子,双唇终于触碰到颈侧时猛然醒悟,慌慌起了身,推搡他躺平,拉了从来都是自己盖的毯子到他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