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转过身来,看向韩晓溪。

    “你是不是答应过我?”

    玄墨这问话确实是没毛病。

    “我答应过。”韩晓溪那小头颅都快低到自己的胸前去了,可还是躲不过夜王大人的咒骂。

    “你是不是说再也不会这样?”

    夜王大人的训斥总是狂风暴雨一般袭来,里面还夹杂着疼痛的冰雹,令人恐惧万分。

    她现在像是一个犯错误的小狗,畏畏缩缩的跪坐在床上。

    不过她心里是知道的,夜王大人已经是很好脾气的对她了。

    换作了旁人如此不听话,恐怕就直接被夜王大人送去鬼门关根本都没有的商量。

    而且他怕自己跪的疼,就直接在床榻上罚跪。

    特地多加了几层的被褥,跪起来不过是有些酸麻,但并不会觉得膝盖很痛。

    就这样,已经是玄墨能想到的最“严厉”的惩罚了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都知道你为什么还明知故犯?”

    玄墨这眸光愈发深谙,差一点点他就要再失去她一次了。

    “我……我……你为什么总是说我嘛!你自己装醉,你怎么不给我说呢?”

    韩晓溪这才大着胆子气愤的从床上下来,反了天了一样,装作没看见玄墨那犀利寒冰的眼神,就这么坐在了玄墨旁边的圆凳上。

    “我装醉?你再说一遍我装醉?这也是你言而无信的理由吗?我装醉和你言而无信中间有什么关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