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方和不敢冒这个险。

    “如果可以的话,严哥我想单独诊断一下你的某位员工,不知道行不行?”方和问了声。

    方和突然想起了系统的那句:‘这个世界正在愈来愈疯狂,疯子成为了一种可以传染的疾病。’

    如果是传染的话,既然不能全部诊断,他就打算拿最严重的一个开刀。

    “只要有效果,当然是可以的,你要哪个?”严文业想都不想点头,他急于解决问题,把所有的希望放在了方和身上。

    “小王,她是病症最严重的一个。”

    “当然可以。”

    严文业没有迟疑,当即冲往里头,把正在打算下班的王琳叫住,同他说了几句。

    身体已经严重不适的王琳,似乎是碍于老板的面子,迟疑几下,还是走了回来。

    毕竟,对她来说,这应该也不是一件坏事。

    方和随即要求安排了一件按摩房,说需要将她催眠入睡,同时安抚一阵,掏出了自己的身份证和工作证明,让王琳相信自己是一名正直的医生。

    虽然就在昨天的下午,他还不小心的作出过那番举动。

    王琳的年纪约莫22岁,与方和相仿,外省跑过来打工,十六岁便在这行开始做,人长的干净利落,算是店里差不多最漂亮一个。

    这之后,她依照方和的话躺在了按摩椅上,可一贯的戒备心,和有一位陌生的人在身旁这种情况,促使她怎么睡都睡都不着。

    对此,因为这里并没有诊所的那些设备,方和迫于无奈,只能利用一些基础的知识,将自己的手表拿下,将其于王琳的面前摇晃。

    同时声音富有频率,异常温柔的说道:“把注意力都集中到眼睛上,别转移目光,看着我的手表,上面的指针是不是正在一点点转动...”

    五分钟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