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想吃好烧烤,咱们直接‘荆东饭庄’来只全羊,弄点老窖白酒就着怎么样。”,边说,边站起身来向教室外走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行啊九哥,越来越大气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今晚就烤全羊了。”跟在他身旁的王天宇闻言惊喜的说道:“明天算我的,咱们继续‘荆东饭庄’,肥牛涮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‘荆东饭庄’位于荆南县东区,算是县城里比较高档的饭店之一,口味颇佳,价格同样相对不菲,、4个人吃吃喝喝,最低也要花费六、七百块,不是一般市民能消费的起的场所。

        听到王天宇的话,紧随其后的张腾飞惊讶的道:“初九现在成绩那么好,估计家里的大人能乐疯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零花钱肯定可劲的给,请咱们吃个‘荆东饭庄’不算出奇。

        可你王天宇简直是家门之耻,老天现在应该觉得生你不如生条蛔虫,怎么可能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停,停,停,停,停,张腾飞你个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东西,”王天宇被贬的满脸通红,咬牙切齿的打断了张腾飞的话,“打算请你吃肥牛涮锅,还请出‘不是’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行,行,不想吃你明天就别去,我只请初九,还能省一、两百块钱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话音刚落,张初九突然说道:“大天,你打算请客的钱是赢来的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王天宇一愣,点点头说:“你果然变聪明了,初九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前天晚上打了场小麻将,一路自摸,一门灭三家,赢得他们怀疑人生,牛b极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呀,早晚得在赌上吃个大亏,才能戒了。”看他眉飞色舞的样子,张初九和张腾飞同时叹了口气,异口同声的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说话间人出了教学楼,室外因为寒流未散,仍旧一副冷风呼啸的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好在少年人火气壮,只是不是阴冷湿人的雨雪天气,就算顶风而行也不算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闲扯着来到车棚,他们骑上自行车,用力蹬着,朝县城东面骑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半路骑着骑着,拐过一个街角,王天宇突然停住,把自行车在路上支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