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爵爷好!”夜莺赶到主堂会客的阁楼,满面春风地迎着大夏御天。

    怎知后者一愣,仿佛疑云重重,难以置信。

    ‘为什么出来接驾的不是月支七夜,而是这个糟糠诟痞!’心里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。

    本质里,大夏一族对血统的崇奉根深蒂固,打心眼就没瞧得上这一些拜入山林野派出身。

    某些修仙者云游四海而收的门徒。

    或者自创立的,展露头角的小门小派,募集门徒,准备兴宗发源,创立自己的修仙文明,发扬光大。

    对于夜莺这一类身份背景来说,无名无姓。打心里大夏御天是瞧不起,也便有了这一反应。

    等候了大半天,出来面见的人却是夜莺,而不是月支七夜,勃然变色。大夏御天感觉自己被亵渎了。

    夜莺看出端倪来,也是愁着不前,不敢抬眼相视。

    自知身份卑微,血统和名号在这一座孤城中,可谓根深蒂固。

    “七夜呢!”冷冷道,满眼不屑。

    “他在小忙公务,一会便至!”夜莺嘀咕道。

    ‘她甚至连‘禀告爵爷’四个字都没放在眼里。’大夏御天瞪得浑圆,憋着一股气。

    纵使岁数,少了夜莺一半,身高也持平,就是这一腔架势,把装模作样演绎得淋漓尽致。

    在这一座昆仑城中,几乎除了他大夏一族,余等皆是蝼蚁之辈。

    从大夏御天身上散发出来的态度,显然,他对夜莺的说法很不满意。

    甚至酝酿着越发深沉,瞪紧夜莺,要加其罪,何患无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