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被另一人阻隔,倒在衣角染有名贵香料的肩膀上。上方传来慵懒的声音,“既然白相不胜酒力,不如由本侯送白相回府。”

    白玉冷了脸起身,“不劳厂公费心,本相自己能走。”

    “那便不送了,丞相慢走。”

    冷授羽关心道:“子衡,你当真自己能走?不如我派人送你回府。”

    白玉本想谢绝,但见寒歇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,悠闲坐在石凳上,仿佛正等着他离开一般。不甘心留给他二人独处,冷着脸对寒歇道:“还是有劳厂公送本相回府。”

    “无妨”

    寒歇起身,半扶着“酒醉”的白玉离开。

    借机亲近却被寒歇打断,白玉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冷冷瞪了寒歇一眼,后者笑意自若。

    身后的冷授羽看着那两人离开的亲密背影,心道他二人关系何时有这般好,莫非汴梁传闻,寒歇心系子衡,并非作假。

    怎么从前,他从不曾看出来........

    命人撤了酒杯,回房。

    白玉回到府中,一脸的铁青,连府中老奴都轻易看出他的不悦,小心问道:“少爷被寒小侯爷送回府,为何心情不佳?”

    白玉气得“咔嚓”折断一枝树枝,“当年我与阿羽交好,便是他寒歇硬挤进来,缠着阿羽不放。

    如今终于等到阿羽与他断交,他竟然还要横插一脚,坏我好事。”

    府中老奴担忧道:“少爷纵与冷中丞交好,也勿忘了大事。”

    白玉原本难看的脸色冷静下来,沉声道:“不必忧虑,我明白自己该做什么。”

    说完,扔了树枝,回房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