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名手持琥珀色战刀的中年男子,身骑烈焰马,浑身染血,一身恐怖的杀气肆虐间给人以强大的压迫,

    在男子身后两丈的距离,整齐排列着两队人马,标配的漆黑长枪杀气冲天,一身厚重盔甲尽染鲜血。

    这是两支拥有着极强战力的军队,每一人的实力皆在轮回之上,为首者皆是踏入了化虚,

    正是梁皇麾下拥有着赫赫凶威替其立下无数战功的琥珀军。

    “堂堂韩王,不会是个出尔反尔的小人吧?大典在即却不打开王宫举手相迎吾皇,难不成禅让皇位是假,拖延时间是真?”有战将讥讽。

    “擂鼓,一个时辰后若不打开大阵诚心相迎,吾等便举大军攻伐进去,届时所造成的死伤,皆是由韩王一意孤行所造成!”

    “韩王,这就是你的悬壶济世、任意满怀之道?末将早便跟你说过,慈不掌兵,仁不当政,君无震慑八方之威,何以平定九州天下?”

    “可惜,你不信我,还要末将卸甲归田,今日之局,皆为您咎由自取!”男子骑一头深海巨马,身披紫金战甲,手握方天画戟,满面沧桑透着一股睥睨八方的噬杀之气。

    一人、一戟、一马独守一方,身下却是尸山血海。

    “没了霸气的老虎,不过就是只病猫,韩王,你的时代已去,天盛王朝该迎来更适合它的君王了!”

    东南西北,四方皆有高手坐镇,号令之间顷刻间便可将这方天地拖入无尽的杀伐之中。

    天盛王宫。

    韩王着一袭青袍坐于台阶之上,眼神黯然浑浊。

    “韩王,本座与斋主联手可护你与郡主杀出一条血路,你且考虑清楚,是否真的要禅位,一旦你落入敌手,即便是本座与斋主联手,也解

    救不了你。”

    大殿左侧,坐着一名白袍男子,脸色呈病态白,浑身上下觉察不到多少人气,仅是往那一坐,便令人不子生寒。

    “吾为韩王,当为王室而死,我父垂危,麾下众将舍生忘死护王室周全,本王岂可苟且偷生!”韩王苦笑一声,举起手边金樽一饮而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