乱起外号已经是大罪了,还敢当着那么多人说他老人家教学过于严谨。

    婵夏眼前一黑,掰着手指头算啊算。

    “夏姑娘,你算什么呢?”

    “看看他扣我几个月银钱了”

    婵夏把袖子里窝藏的那腚银子拿出来,又是蹭又是摸,心里这才平衡。

    还好她有备无患。

    “藏起来,藏哪儿呢”婵夏一会揣腰间一会藏鞋里。

    感觉哪儿都不踏实。

    她师父有个斩草除根的习惯。

    回头他发现少了五十两,肯定还要与她清算的。

    “对了夏姑娘,你刚刚与拉特人说的那些案情经过,都是真的吗?鲁特真是肝脏破裂后,疼的自己划自己吗?”

    彩凝觉得婵夏太小题大做了,少爷出身名门,出手阔绰,怎么可能连区区五十两都不放过。

    “疼痛会让人抓狂,但不至于自己划自己。”

    婵夏一边说一边找地方藏银子,只能带身上,帐子待不了多久的,只怕是一会督主回来就要走了。

    “啊?你没有说实情?!”彩凝大吃一惊。

    “不,我只是在事实的基础上,隐瞒了一部分。我是仵作,仵作怎可不说实话?”

    督主可是让她对着银子发誓的,无论给谁查验,决不可说谎,所以她这次说的都是真话,只是没有说完而已,不违背誓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