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,我孙家几代从未出过手足相残之事,这位仵作所说可有依据?是否存在误会?”

    院外响起一片声浪,皆是孙家旁亲抱打不平。

    宗族里若真有了谋害至亲的贼人,对宗族还是有不小的影响。

    最直接的,便是男女婚配,耽误声誉,难寻好人家,众人情绪激动,一定要讨个说法。

    “大人,可否允小的把当日案情重演一遍?”

    “允!”知县继续捋胡子,你开心就好不要问本官~

    “案发当天,下了场雨。”

    当时的长平县巡检司衙门内,有位童叟无欺的小仵作,正在替赵义的义弟缝合尸身。

    而距离巡检司不远的孙家,孙秀才听着雨焚香夜读,不知不觉就看到了丑时。

    雨渐渐停了,香炉里的香也成了灰烬。

    孙秀才起身,正待回住宅休息,却听院外有人喊他。

    时逢深夜,声音不大,又是熟人,所以后宅听不到。

    孙秀才放人进来,俩人进了书斋。

    “灯已经熄了,孙秀才想点灯,那人却抄起香炉,对着他的后脑,用力砸下,因为是熟人,孙秀才全然不设防,他捂着重创的头,惊诧转身。”

    婵夏边说边模仿孙秀才的动作,并示意巡检司拿着香炉配合她,朝着她的头部比下。

    “就是这样正面砸下去,香炉底部砸得头骨变形,香炉盖子又划破了皮,孙秀才仰面倒下。”

    “可死者脖子上的划痕,又是怎么回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