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雪儿故作镇定,斜靠在梳妆台的旁边,冷艳斜瞄了狗女一眼:“你可闭嘴吧,口臭都带着股骚味。”

    她瞧着被狗女扒拉又躺会床上的狗男问道:“出轨多久了。”

    狗男还想狡辩一番,狗女就先回答道:“我们半年前就好上了,我们是真心相爱的,秦哥只是不忍心伤害你,才迟迟没有和你坦白。”

    狗男:“雪儿,我,我不是,不是这样的。是我对不起你,是我错了,我真的错了,你原谅我好不好。我们都快谈婚论嫁了,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。”

    狗女:“秦哥,你要离开我吗?你说的爱我都是假的吗?呜呜呜,秦哥,可是我爱你呀!真的好爱好爱你,我真的不能没有你。”

    狗男:“娇娇,我们不可以这样,是我出轨在先,是我对不起雪儿。娇娇我不能和你在一起了。”

    狗女:“秦哥,不要,不要离开我。雪儿姐,求求你不要抢走我的秦哥,我真的不能没有他。”

    毕雪儿:“恶心死我了,你们演什么狗血剧,还真当自己是个角,出轨男加小三女,可真是烂碗配破鞋,绝,真绝。秦思学,你可听好了,我不会原谅你,我们分手吧,你爱上哪玩上哪玩,老娘不搭理你。”

    毕雪儿一刻也不想待着这个让人窒息的房间,潇洒的说完话以后,她拿起自己的行李箱和手提包就离开这栋公寓。

    一路上她紧憋着眼眶里打转的泪水,心里一直咒骂着那对狗男女,各自难以启齿的脏话都在心里过了一遍,当她走到一个僻静的小角落才终于忍不住。

    她将手提包狠狠的摔在了地上,发泄的踹了行李箱几脚,喘过后还是不解气,她捡起手提包又反复摔打了几次。

    毕雪儿:“他妈的,老娘就该上去狠狠的踹那对狗男女几脚,拿记得的东西发泄那里解恨,要不是杀人伤人犯法,老娘就该去厨房那把菜刀捅他们几刀,狗男女,真tmd恶心死我了。还真当自己是盘菜,秦思学,老妈稀罕你个diao,jj小的早xie玩意,艹条狗都比艹你带劲,恶心东西。”

    暂时发泄够了的毕雪儿,穿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踢掉的高跟鞋,捡起满身是灰的手提包和行李箱,简单整理了一下因愤怒而变得糟糕的仪容仪表,深深吸了一口气后,走出了角落。

    毕雪儿回到她自己的公寓,她现在无比的庆幸当初和秦思学在一起后没有退到这套公寓,不然现在她都不知道该去哪里。

    这套公寓离她的公司很近,自从她把大部分东西搬到秦思学的公寓后,这里就被她当做工作室来用,偶尔工作晚了就会来这加班和休息。

    毕雪儿将行李箱和手提包都丢在玄关处,她提着一袋刚买的啤酒,瘫软到沙发里。沈默中打开了一罐啤酒,酒精打开了眼泪的阀门,泪水止不住的流淌,视线都变得模糊。

    一罐又一罐的啤酒并没有灌醉她,反而让她脑子更加清醒:“借酒消愁真的都是狗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