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颂贤看了看西屋,轻声说道,“头先是头先,如今不一样了。”

    刘悦薇毕竟心里年龄长一些,懂得多。她前儿一时情绪激荡,喊了三郎。

    少年郎被叫的满心欢喜,忽然就不满意原来的称呼了。就像一个人一直吃素,某一天吃了顿荤,定然不想再回去日日吃素。(荤的素的什么的,诸位看官不要误会)

    刘悦薇眼神闪了闪,“叫什么还不都是一样。”

    郑颂贤又凑近了些,“我听庞师兄说,林姑娘背地里,嗯,叫他,叫他渊哥哥。”

    刘悦薇斜睨他,“庞公子整日什么胡话都说,我明儿去告诉林姐姐。”

    郑颂贤连忙道,“可千万别告诉林姑娘,要是被林姑娘知道了,庞师兄定要捶我。”

    刘悦薇笑,“好生坐着,咱们说说话。再胡说,我也要捶你了。”

    郑颂贤立刻正襟危坐,“好,薇儿想说什么。”

    刘悦薇看他脸颊有些红,“三哥今日喝酒了没?”

    郑颂贤点了点头,“略微喝了两杯酒。”

    刘悦薇看了看他的脸色,“那你头晕不晕?”

    郑颂贤看了眼西屋,小声回答,“不晕,我能看到薇儿的耳坠上面有五颗碎宝石呢。”

    刘悦薇拿团扇拍了他一下,“好歹是个案首,不能说些正经的。”

    郑颂贤见她娇俏的小模样,心生欢喜,他酒上头,胆子也大了,伸手摸了一下她的耳坠,缩手的时候在她的耳垂上也蹭了两下。

    刘悦薇顿时感觉耳朵烧了起来。

    她守了二十年的寡,清心寡欲,心如死水,前儿夫妻重逢。她忘了男女之别,只顾着发泄内心的悲痛,二人之间的搂搂抱抱没有丝毫迤逦之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