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彼时我尚年幼,自然便听他的话唤他一声义父。

    后来,在长大一些渐渐知了些事,便不愿唤他义父了。”司徒沐瞥见了一个青瓷瓶底。

    司徒沐小心的将瓶子抱了出来,缓步往一侧马儿所在的方向而去。

    --

    勾马镇的夜风寒凉如水,青河镇内的夜风倒显得温润如风。

    司徒沐前脚刚踏进青河镇,便看见了一身灰色长衫的吴掌柜站在一侧。

    吴掌柜的瞥见司徒沐的身影,面上的焦急褪了去,随之而来的是欣喜。

    “小无忧,你可算是来了?”

    司徒沐眉头微皱轻声道“你在等我?”

    “也是也不是,小无忧,我看你面色苍白,可是这几日赶路没休息好。”勾马镇离青河镇骑马急行约莫有四日的路程。

    “为何这么说?”

    “小无忧,如今已经是日暮西沉,你先随我回去,我在慢慢说与你听。”吴掌柜下意识的拢了拢外衫,在看司徒沐身上罩着的外衫。

    隐隐有水气,面上闪过的满是心疼。

    “好”

    --

    司徒沐本以为会走很久,未曾想,吴掌柜带着她前行不过百米,然后转了个弯,便到了。

    这是一处农家小院,小院内只有一名女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