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少有点像,不在冷眼看世间,不在心沉如深渊,不在像一个冷冰冰的杀人兵器。

    现在的他,更像是一个人,有喜,有怒,有哀,也有愁。

    或许他本就这样,也或许只是现在才凸显出来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陪了柳如卿跑了一的集市,累的双腿发颤,腰也肿痛。

    直到深夜,才回了客栈,柳如卿却很轻松,毕竟她没有伤,武功又很高。

    赵一痕本想休息,但想起今白交待三问道长的事,又换了一副装扮,跳窗走了出去。

    柳如卿也是,两人分头行动。

    赵一痕来到那家寒酿酒馆,找一个最黑暗的位置坐下。

    他一脸络腮胡,一脚踩在凳子上,身上散发着浑厚的

    壮汉气息,大喝道:“二,上酒!”

    二朗声应道:“好嘞!”

    这是酒馆里很常见的一幕,所以没有人会注意到他。

    但却有人注意到了他,就在他邻桌的一大一。

    正是江白和江拗儿。

    给李大人施完针就找了一个借口出来了,这几日宣抚司把他看得太紧,连出个宣抚司都要向上汇报。

    江白移到赵一痕那桌上,笑道:“生见壮士乃是豪爽之人,不知可否与壮士一起共饮几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