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一痕想杀它很多次了,都被他用官兵挡住了自己。

    官兵越来越少,血也越来越干,没有一个百姓站出来维护,倒不是没有人愿意出来帮助,只是这要命的事,谁也不敢。

    血水流得满街都是,在这样的黑夜里,那些血水,就像一滩水一般,看不清颜色。若没有躺着的尸首,定以为是上下了一阵大雨。

    还有十几名官兵没有逃走,而是保持两丈的距离向后退。

    赵一痕此刻也有了耐心,慢慢地向他们靠近。

    月光很沉,这些官兵的心更沉,他们知道眼前的人并不着急将他们杀死,而是在等待着猎物上钩。

    只是这猎物是谁?

    他们并不知道,只能将官老爷拥簇其中,希望他不受到一点伤害。

    官老爷,肯定有后手,否则这些官兵早就逃了,谁没有事跟命过不去?

    赵一痕在他们面前,耐心地等着,此时离子时还有一些时间,他漫不经心的从怀中取出酒壶,竟当着他们的面喝了起来。

    这样的一幕,哪怕是房间里的百姓看了都感到整个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了。

    他们心想,为什么不把他们都杀光,现在还有闲情喝酒?

    这些官兵心里谁不是这样想的?

    但他们想的更多的是,你就喝吧!一会你就没机会喝了!

    这时,官老爷开始指着赵一痕叽里呱啦地起话来,他的表情很丰富,时而嬉笑,时而严肃,时而严厉,但怎么,面前的人像是听不见一样。

    几个官兵声地官老爷道:“他好像听不见!”

    另一个道:“可能是听不懂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