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一,不仅可以让他们三人内心有些惊乱,更会让他们觉得自己平易近人,消除了他们之间的隔阂。

    但茅羽曦可不卖他的账,只觉得现在不查案,开始喝酒聊家常,与自己有什么干系?摆手道:“那你们喝吧,女子困了!”

    杨出易笑道:“既然如此,那姑娘便去休息吧!我和一痕呢,聊聊女的事。”

    茅羽曦有些诧异,但却没有多想,便对陈媛媛道:“媛媛,我们一起睡觉去!”

    陈媛媛早就想离开了,她被杨出易问得心惊肉跳,一个问题都不敢答,生怕答得不好就把茅羽曦的事败露了。此时有机会离开,她怎能放过?

    而此时杨出易却拉住了陈媛媛的胳膊,对茅羽曦笑道:“她可不能走,因为我家丫头和一痕的婚事还是跟这位姑娘有些关系的。”

    茅羽曦目光一凌,这分明还是在审问,自己离开,正合他意,少一个人掺和,他便多了解一些信息,她可不能让杨出易奸计得逞。转而笑道:“女子突然想起今晚米粒未进,倒不如来蹭些饭菜!”

    杨出易一招手,异常干脆道:“那更好,一起聊聊!”

    被他这么一,茅羽曦更加疑惑,若是让自己离开,又怎会如此轻易让自己一起吃饭呢?她看向赵一痕,眼神里尽是担忧。

    赵一痕微微一笑,没有话,杨出易的话,看似摊牌却又有保留,而喝酒聊家常,为杨婉儿的事操心,看似是真情意切,但谁能保证他借故发难呢?

    在这真真假假的局面来看,他并不能看清杨出易的真正意图,因而只能以不变应万变。

    杨出易点了一些成都府名菜,烧野鸡,炖排骨,蒸鳜鱼等等,酒也是涂山酒家的好酒。

    杨出易一边和赵一痕碰杯,一边倒着自己心里的苦水。

    “我那丫头昨回来之后就闷闷不乐的,也不知为什么就把自己关在闺房里,问什么也不回答。你可不知道,她就是我的心头肉,她不开心了,我心也难安啊!所以,现在一回家,想起她,我就头疼。”

    赵一痕吃着菜,喝着酒,他的话就当做耳旁风。

    杨婉儿为什么会这样?

    陈媛媛和茅羽曦本不知道杨出易就是杨婉儿的父亲,被杨出易之前的那么一问,便都知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