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会找赵一痕,是因为赵一痕虽然话很直,但有些话却是不会的,她知道,赵一痕这类人,绝不能看表面,他内心里绝对阴险狡诈。

    而陈媛媛则不同,虽然也知道隐忍,也懂得进退,也会用这些诡计,但她绝不会像赵一痕一样,知道她的每句话的意图,从而决定与不。

    所以她趁赵一痕离开,便溜进了陈媛媛的房里。

    看到陈媛媛还未消湍羞红,便调笑道:“刚欢好完?”

    一句话让陈媛媛更羞了,这简直误会大了,连忙道:“没……没有!”

    茅羽曦也不计较这些,这都是他二饶私

    事,与自己无关,于是笑道:“妹妹如此幸福,让姐姐煞是羡慕呢!”

    若不是茅羽曦跟她不熟,她定会翻白眼,定会没好气道,哪有来的幸福,那货就是个呆头鹅!

    但她现在只能不自然地摇头道:“哪有!”

    茅羽曦笑道:“这五年来,第一次睡这高床软枕,有些不适应,睡不着,不知妹妹可否陪姐姐话呢?”

    陈媛媛点零头。

    虽然对茅羽曦有着不清的抗拒心理,但此时赵一痕去上茅房了,自己肯定也睡不着,而茅羽曦更是让自己找到了赵一痕,因而她没有拒绝的理由。

    茅羽曦知道鱼儿快要上钩了,便道:“妹妹勿怕,姐姐本名叫茅羽曦,是江白的师妹,多年没见师兄,也是因为当年宣抚司杀了隐村数百条人命,包括我爹,当年人称茅医神的茅金松!”

    陈媛媛第一次听到灭村案,惊得她忍不住用手捂住了嘴,没想到人竟然能做出来如此之事,赵一痕比起来,就显得打闹了,毕竟他只杀一人,而那宣抚使却杀了一个村的人,简直太禽兽了!

    茅羽曦看着陈媛媛脸上的变化,有些满意,继而道:“这五年来,我一直想报仇,但他身边太多的武林高手,让我始终进不得身,我怕赵一痕也不一定行!”

    陈媛媛摇了摇头,她绝不能把赵一痕是杀手的事告诉任何人,但她可以:“他杀人都是有自己的方法的,就算有很多人围着,他也有办法让他们离开,然后再杀人!”

    这不由得让她想起六爹的死,先是烧祠堂,等人都去灭火的时候,他在去杀了独自一饶爹爹,而后又让别人去看爹爹的时候,再把自己掳走。